小孩看看张炎，嘴巴一瓢，哭起来。

“哇！爹爹，娘亲，他打我！”

孩子一哭，不远地方干活的大人就探头看过来，只有小孩一个人在哪里哭，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张堡堡骂道：

“这么大的人儿，欺负一个小娃儿，你可是人呢？”

张堡堡冷冷的看了一眼骂人的妇人说道：“你那只眼睛看到姑奶奶打他了？没不要瞎说。”言毕气呼呼的转身进了棚子。

包子的香味太诱人，很多孩子决定老老实实的拾柴火来换包子。

早春的树枝刚刚冒芽，一些晚些的树枝都干巴巴的，孩子们稚嫩的小手掰断干脆的树枝，然后困成一小捆，艰难的背着一捆树枝来到包子铺面前。

柴火是称重的，五十斤的柴火才能换取一个大肉包子，二十五斤的柴火只能换取一个馒头。

小小的孩子，单薄的身体费力的拖着一捆柴火。

二十五斤对四五岁的孩子来说，太重了。

张堡堡心中很是心疼这些孩子，不过，她必须狠心，她要找到一批好苗子。

一趟不够，张堡堡就让他们拖两趟，三趟。

大部分的好在都只是换取了一个馒头之后就累的倒在草垛里睡了。

最终坚持换到大肉包子的只有一个小孩。

“姐姐，我可以换一个大肉包子么？”小小的孩子西翼的眼神看着张堡堡。

“可以换肉包子和一个馒头！”张堡堡将肉包子和馒头递给小男孩。

小男孩接过肉包子和馒头，当场咬了一口馒头，然后用力的咽下去。

张堡堡递上一碗温开水：“喝吧，别噎着。你为什么不吃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