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如果不是牛头假面的原因，那你为何能强过现在的我？”卡斯加德咬着牙，愤恨的说道。

    “这就是你愚蠢的地方了，竟然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进化路线！”林升缓缓的拔出了拳头，但这个简单的动作，却令卡斯加德痛苦万分。

    “呃...”双手捂着肚子，并不停向后退去的卡斯加德，双目之中闪烁着翻江倒海一般的神情。

    “你...你说我的进化...选择错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舒缓了一口气的卡斯加德，用他那双猩红的双眼，紧紧死盯着林升。

    “如果我判断没有错的话，你在成长至瓦史托德后，应该还是继续用无限吞噬虚的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吧！”林升的话虽然在问询，但他的语气却是无比肯定。

    “虚之间本来就是要相互吞噬，这有什么不对？”卡斯加德擦掉嘴角的血迹，并恶狠狠的反斥道。

    他的轨迹与拜勒岗像似，也曾是虚圈某一时代的王，所以最容不得林升这幅说教的模样了。

    “真是的，本来还想留你一命的！”林升放弃了将之收服的打算，也没有耐心再为其讲解了。

    说到底，破面是一种革新技术，这些旧时代的人物，根本无法对其进行理解。

    “狂妄，刚刚我只不过稍微大意了一些，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大爷的真正实力！”

    卡斯加德狂吼了起来，他的灵压在急剧上涌，甚至令周围的气流，都跟着跳动了起来。

    “真是愚蠢的做法，不过，我倒是能体会，当初蓝染的一丝感受了！”林升叹了一口气，当初面对拜勒岗时，蓝染是不是也是同样的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