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李宽躺在方雨的腿上，越想越不对，梁洛仁经过挣扎才没有选择撤股，其他人看起来连挣扎都没有。

    尤其是张公瑾，太过爽朗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李宽表示自己搞不明白。

    方雨则疑惑的开口，好听的声音犹如山泉滴水声，纯净清朗。

    “殿下为何总想着让他们撤股？”

    “一起合作，一起分担风险，责任不好吗？”

    李宽享受着方雨的按摩，听着他的话，忍不住叹息道：“可参与的人多了，赚的就会少，付出这么多，有点亏啊。”

    方雨表示不懂，但她轻声道：“我以前听干爹说过，像这些军方的人，他们都有特殊的弥补亏空的方式。”

    “我并不清楚那种方式是什么，我想，他们是不是根本不怕赔钱，所以您说的赔钱才吓不退他们。”

    听到这话，李宽倒吸一口凉气。

    瞬间他就明白了。

    有了方雨的提醒，他什么都明白了。

    对于军方来说，对于边境官员来说，还真有一招人人都会的特殊弥补亏空的方式。

    扬州八屠对于多尔衮和他麾下的人来说就是一种弥补没有军费的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