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手示意旁边的小女警扶棠镜雪坐下，说：“唐先生唐小姐，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唐先生，我看唐小姐状态并不是很好，你先扶她回家休息休息，我们有消息就会通知你们。”

棠镜雪也演累了，她就等着孔国海给她下逐客令，再不下她嗓子都快喊哑了。

她捂着脸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凌洄见状赶快架住了她，两人没留一句话就离开了警局。

这把孔国海给搞懵了，他还以为棠镜雪和凌洄怎么也得再拉扯上个十几二十分钟的，这样的案例他见过很多。没想到他们这么轻易地就走了，走得还特别干脆。

棠镜雪离开二百多米后就不装了，掏出镜子来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妆面是否还完整。末了，还从包里拿出了粉饼补了一下妆。

凌洄看她这么淡定，问：“你有什么线索了吗？”

唐瑶瑶刚失踪那会儿她看着可着急了，到处想办法，烂都不摆了。现在她的状态已经调整回了原本的样子，他猜测她要不就是有把握了，要不就是彻底放弃了。

她不是会放弃的人。

晚霞染红了天空，一架飞机破云而过，在天空中留下了一条小尾巴。

棠镜雪的目光追随着飞机直到它消失不见，她说：“程刚建的情人有公主的制服，她大概率就是公主的人。结合莉莉的表现和说法来看，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lina。虽然我们现在没有见过lina，但她跟程刚建的死脱不了干系，但这不能证明lina是杀其他九个人的凶手。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她。根据我同事的话来推断，乔若那个不存在的妹妹就是lina。”